第十五章死缓(2 / 3)

风烛残年的痛苦——尽管她还未曾做过,但颢国手足相残的血腥历史,也在千万个日子里促使她想象和推演。

班师回朝,圣心悦然。

除了遭遇敌袭的三皇姬重伤,这场仗的损失算小。

景玉机在殿前讲述了她如何打拼劝和,她说,鄂国人坚持到现在就是想重振旗鼓,所以恳请陛下赏赐封地给她们整顿军容、休养生息。

天颜开,便赐下一块封地。

景玉柯难得面上郁色,帝错意,遣散皇姬后叫住她,道了一句:“养虎为患前,尽可物尽其用。”

这虽不是景玉柯所想,她却只能当做圣上通大。

如今景玉机事成有功,势头起来,自是一堆朝臣笼络。

环簇中央之时,却叫住了步履浅浮的景玉柯,景玉机双目平顺,淡然问:“姐姐,可要一起去看望玉琪妹妹?”

她施礼回绝:“昨个见过了,今日就不再去了。”

景玉机也没有挽留。

然景玉柯施了轻功去到冷宫里,推开了周予生的房门。

她很想要安慰,但她想要的安慰又不是温暖,是另一种东西。

她回想起来,以前她背书不及景玉机时,会气鼓鼓过来,寻求男子慰藉。早熟的她,好容易把意气发在成年的男子身上。

这次也是。

她的双腿分跨在那谪仙一般的男子腰际,扯着他的墨发,周予生的男根在年轻皇姬的花穴里进出抽插,紫红色的阳物直上直下,每一次贯穿都被肉褶包覆吸食。

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在冷宫里极为悖徳,仿佛天地幽静间只有这行y乐声,她又跟前朝的侍臣缠到一处去。

周予生虽皮相仙冷出尘,抽插却食髓知味,他本就堕落在冷宫,又被她晾了好些日子,一对精囊鼓涨难堪,只能把滚烫痛苦的男根一次次凿入皇姬的体内。

“殿下好紧……吸得予生……唔啊……魂要散了……”

他以前并不会阴语露荤,难得说一次,却带着撩人心魔的清韵。

她的欲火被挑逗得更燃,私处掐着仙品男根折磨,这顿折磨,周予生再是清冽冷寂的嗓音也浸硬了情欲,他在床笫吱吖里叫着哼动,如同伤鹤垂音。

男子的肉根已经在她白皙细嫩的小腹上呈现出狰狞的轮廓,景玉柯只顾骚浪地扭动她的腰肢,仿佛腿心连着子宫被他抽插到舒爽淋漓。

“予生,快啊……射给我……快些的……”

周予生清澈的凤眼湿热起来,欲念蒸腾着他的脸烧红,春色入冰池,他蹙着眉呻吟,藏不住私,那浓稠的精液一下便被她激得射了出来,直到他吐息的第二次,那精液仍能从马眼处止不住射出,量多得让寻常夫侍都脸红。

皇女的阴户被他灌得满精满浆,腿心打着颤,但通红的脸儿却又是满足痴嗔。

“殿下,微臣还能给……”

周予生忍不住压着淫乱宫闱的年轻皇姬孟浪,肩线起伏,如饥似渴的阳具虽是在滴浆,却又是y得发翘,他与平日禁欲隐忍的样子大不一样,连神仙都钓出了色欲。

是因为这深宫太熬人,还是他的性子本就如此,周予生已经来不及审慎,他墨发如瀑,又被皇姬拢到一边去,帮他理顺长发的手随即搭在他肩上。

一扣,又是一攥,是默许,他再次在她身上挺耸起来。

“要丢了……”

她被周予生插得上下颠簸,视线上凝,却是一片看不清的极乐,五感全被淫荡贪吃的花穴占据,硕大销魂的龟头顶着穴口,磨到阴蒂是一阵快慰,那肉穴深处又是一阵阵,她的手指微动,在男子的背上抓出了血痕,如薄刃一样刮伤他的背肌,没有收力,但周予生却只顾着用安静的双眼攫取她高潮时的y媚。

雍容和威严都踪迹全无,少女露出纯然的欲情,让他沉寂的心再次不规律起来。

他只想埋在她身子里,射到最后一滴都凝成精斑。

她还是上了他的床,尽管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