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本分(2 / 3)

想去,喻书珩应该是最适合她的人选,于是便与喻氏合演一些一见钟情、再见误身的伉俪谈资,下了顺理成章的迎亲帖。

他们都不是正夫,只是彰显她身为长皇姬正常正确的X需求,所以这些迎亲,都如过家家一般做不得数。

但毕竟她是最为年长的皇姬,繁文缛节还是在。

拜堂礼仪一过,烈酒侵身的景玉柯不得不坐在自己的洞房里发呆,酒意催动着情欲上涌,她眼里落着那喜庆的赤红绸带,不得不思索今夜服侍的人。

“阿宁,”她喊着这长皇姬府邸的管事丁宁,也是她自小用得惯的人了,“请谢公子过来吧。”

丁宁垂目鞠躬,缓缓退去。

过了一会,丁宁却打道回府:“回殿下……谢公子说,喻公子位尊,应该是先由喻公子侍奉殿下。”

“嗯?”

景玉柯坐起身来,走到不敢作声的丁宁跟前,看她却是也神情紧张。

谁知,尊贵的长皇姬也会在新婚初夜上被驳了脸面。

景玉柯却品出了个中意味,莫不是自己的小叔叔还在为女婢“盏荷”守身呢?

随即又笑,道:“也不是没个先来后到的道理,那你就唤喻公子过来罢。”

与习得缀云T术的颢国男子都不大一样,喻书珩即使步履轻盈,他的行动也是吵嚷的,因为失明,他必须拿着一柄手杖探路,这便让他和步履蹒跚的老人一样磋磨着人的耐心。

“参见殿下。”

男子险险跨过门槛行礼,礼数尽全。

世间绝色的男子穿红衣时大多都能比出一股艳气,景玉柯看他一身喜服,丰神俊秀,突兀想起一个月前的清隔寺。

——穿着红色袈裟的泓序,那艳气,也是从无到有。

“坐罢。”

循着清丽的声源,男子依旧提着那根手杖踱步过去。

他虽是盲的,长相却俊美,玉面一张,但走得近了,景玉柯却推翻了心中先前喧扰的想法,她反而觉得他静。

以往她看男子冷峭,却不觉得他们静,那暗流涌动里,她能读出无奈、寂寞、不甘和放任,但眼前的男子不同,虽然他年轻,身上的静态却像岁月,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即使喜服如火焰般热烈,但烧不燃这种静。

果然,他走到她跟前,露出的是一个安静的笑容。

二人之间无情也无义,但他的笑,不讨好不勉强,却很像夫侍对待妻主的笑容。

景玉柯虽然是第一次有夫侍,但她也读过“人生若只如初见”,看不见自己,看不见妻主,第一次却这样做了,他确实很有大家风范。

“书珩,你这身很好看。”景玉柯不吝自己的赞美,喻书珩会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夫侍。

她牵起他的手,只听见男子道:“殿下想必也光彩夺目。”

她轻笑,把他拉上了床榻。

两双腿纠葛在一起,多半是她在缠他。景玉柯是老手了,她很容易脱下他的喜服,脚趾一勾就能褪下他的白袜,男子精健的身躯暴露在视野里,因为从没有情欲教导,即使他被脱得一干二净,他也并不露怯。

神情只是有些困惑。

“大喜之日,你是不是该听妻主的?”

少女的嗓音轻轻摩挲他的耳窝,他的俊颜露出脆弱和迷茫,但更多的还是遵循礼节在答应她:“是,殿下。”

他虽身量颀长挺拔,被压在床上却双手蜷在穴口,也许是手里没有了那一根木杖了,四周的一切都陷入了不安定和未知之中。

少女执起他的手,问道:“据说失明之人剩余的感官都异常敏感,是这样吗?”

他正思索着妥帖的回答,却又软腻湿滑的感觉覆在他的手上,那游走得随心所欲,就狡猾地插在他指缝间留下湿痕和酥麻。

他的手掌颤了颤,想要抗拒,却按到她尊贵的面容,她有琼鼻和软唇,热意顺着口鼻喷洒在喻书珩手上。

“殿下……”喻书珩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滞涩下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