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是为了复活我哥哥。至于我祖母,只是想让幼椿怀上凌家的骨肉。我父亲默许了她们两个,在他眼里只要有继承人,是谁不重要,除了我。”
邬羲和沉默地站在昶燮旁边,看不出在想什么。
“不用想着如何宽慰了,我方才又问了一遍幼椿想不想悔婚。”
这句话就像在引导邬羲和往幼椿第一遍是不想悔婚一样。
邬羲和没有生气,从地宫里就能看出昶燮的痛苦是想做绝却又心软,和光同尘不纯粹,同流合污的也不彻底。
“不过现在我也不打算告诉你她的回答。”
“无所谓。她的行为就已经是答案了。”
昶燮开始怀疑了,“你到底是真的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昶燮嘴巴瘪在一起,一脸无语的表情,真无聊,早知道不把幼椿推下去了,“真是……令人妒忌。”
邬羲和唇角勾了勾,看样子椿是说了什么刺激到了昶燮。
昶燮抬眸就看见邬羲和轮廓都柔了几分,明明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会因为一个人就能影响到那么多。
“对了,我记得这里多一个屋子吧,我住下来也没关系吧?”
邬羲和猛地表情凝住,正要开口拒绝。
“你还真想加入啊?”洗好衣服的幼椿打算检查邬羲和收拾的怎么样就听到昶燮的话,“大少爷不回家享受锦衣玉食来这里。先说好,住可以,但是得干活。”
这句话把邬羲和所有准备好的说辞全部堵死,毕竟幼椿已经变相同意了,他还能再说什么。
“又不是没干过。”
邬羲和目光灼灼的盯着幼椿,幼椿被瞧得脸热,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朝着邬羲和的方向看。
昶燮眼神在他们之间流转,狗粮果然难吃,他不能一个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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