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在最不理智的时候,做了判断造成的错误让栖霞镇的人来买单。她是重置了,可是栖霞镇的亡魂却一直停滞不前。
无法消亡,无法返生,无法被超度。
泪珠从脸庞滑落滴到了木春上,花瓣与风愈加猛烈的往幼椿不断的推动她迈着步子,明明是她害了他们被桎梏在镇上。
却没人怪她。
无力可欺的手回握住的时候,邬羲和还来不及问,幼椿握着他往前奔,是茂密植被遮天蔽日的树影底下都抵挡不住向阳生长的生命力,那些想要阻碍的藤蔓植物皆被踩在脚下。
她带着邬羲和从洞口出来,阳光直射在幼椿脸上,她被光晃到难过的眯起了双眼只留了一条缝,手想要挡住光,看外面景象的时候。
“师姐。”
幼椿扭头想说既然和好了,还叫什么师姐。
邬羲和看着光下的粉嫩的脸蛋下小绒毛清晰可见,像多汁的水蜜桃,邬羲和在幼椿还未完全转过来的时候咬了一下她的脸颊,“真可爱。”
幼椿回神,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不许咬我!”她揉了揉脸蛋,总感觉有个牙印。
“椿太可爱了。我没办法保证。”
幼椿看着光下的邬羲和,脸上毛孔都没有,不知道是真皮肤那么好还是光的柔焦,光晕在他身上晕染的色彩让她觉得像法式油画一般透着朦胧细腻的美。
她眼睛有些失焦没办法焦距了,整个人往后仰,和来月经时候猛然站起供血不足一样,她抓着空气以为能稳住身体,却明知道自己会抓空,邬羲和握住了她的手,倒在他怀里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