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向肖予:“小予啊,我的大孙子呢?怎么没有把我的大孙子带来啊?我的大孙子呢?”
肖予扶额:“奶奶,没有什么大孙子,也没有什么孩子。”
爷爷这时将奶奶拉在自已的跟前:“老婆子,你又在胡说什么呢?小予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们进屋去。”
爷爷对站在一起的肖予、桀桔安招呼道:“我们先进屋吧,别再外面待着了,进屋,进屋。”
然后带着奶奶走回了屋。
奶奶疑惑道:“明明就有大孙子,也有孩子嘛!老头子,你说是不是?”
爷爷宠溺地看着奶奶,笑笑:“是,是,是有大孙子,还有孩子呢。”
桀桔安不解地看着肖予:“这是?什么情况?”
肖予:“我奶奶有阿尔茨海默症,会对有些记忆进行遗忘 ,有时候记忆力会错乱,你不要介意。”
桀桔安:“原来是这样。”
两人走到屋内。
屋内是古朴典雅复古风的装扮,给人带来时代的质朴素雅感。
爷爷扶奶奶坐到座位上:“老婆子,咱们乖乖去给小予煮饭好不好,小予可是最喜欢你做的的红烧鱼呢,好不好?”
刚刚进屋的肖予:“爷爷奶奶,你们休息吧,我去弄。”
桀桔安不好意思:“对啊,我和肖予去就好了。”
爷爷:“你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天也不早了,过会儿孩子们应该要回来了,你们去给我到后塘钓几条鱼回来,我们今晚就弄鱼怎么样?”
肖予笑笑:“好,那我和桔安这就去。”
两人来到木屋的后面。
后面是一百二十多平方的鱼塘。
肖予带桀桔安来到鱼塘沿边,拿出早准备好了的渔具钓鱼。
肖予看着手中的鱼竿:“我爷爷奶奶都是解放军文工团的文艺兵,自从我奶奶生病后,他们便退伍了,奶奶所说的大孙子就是我,那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还没有出生,还未来得及看一眼的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孩子。”
桀桔安将渔具放在自已的脚边,听见肖予看着渔具自言自语:“什么?”
肖予转头看向桀桔安:“我奶奶将你错认为是我的妈妈了。”
桀桔安不解:“嗯?”
肖予继续道:“我父亲肖祝年是一名西部边疆地区的解放军,有一次,西部边疆因为一点摩擦问题,犯我边疆的人借口说我们的人在他们的边界违法交易,两方发生争论,敌方伤害致死我国的军人几名,而牺牲的人中,我父亲就是其中的一个。”
“那时我母亲元满已经怀了宝宝了,她听到这个信息的时候,伤心欲绝,几欲哭晕过去,不慎滑胎了,但是,我母亲坚决要看我父亲最后一面,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往了遥远的边疆。”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肖予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暗伤。
“她将我交给我爷爷奶奶照顾,就去了西部边疆,没有料到的是,那时正值隆冬,路上积雪繁多,行路都困难,后来又遇上了雪崩,然后,她也、遇难了。”
“后来奶奶生病了就一直记念着这一件事,总是会念叨…才会把你错认为我妈妈。”
肖予将鱼饵放在鱼竿上,抛入鱼塘中,直到波澜起伏的水面慢慢地回归平静。
桀桔安看着这一番动作,低头看着自已的鱼竿:“之前…我们在一起,你都没有跟我说过这些。”
肖予:“桔安…其实这些也没有什么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之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很可怜,可怜我是一个从小没有爸爸妈妈的孩子,我开始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桀桔安暗暗掐着自已右手的虎口:“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觉得过,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但是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机会。”
肖予噗嗤一笑:“老婆大人现在是怪我没有告诉你我的曾经吗?嗯?”
肖予看了看桀桔安,语气阴鸷道:“那老婆大人又何尝告诉过我你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