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桀桔安将肖予的打着点滴的手轻轻轻轻放在自已的脸庞,轻声道:“这一次,你睡了好久好久!”
肖予贴近桀桔安的,露出一抹不明所以的笑,“它也睡了很久。”
桀桔安懵懂的看着笑的很邪性的人,肖予往自已的下面看了一眼,桔安瞬间明白过来,一拳头打在了肖予的胸口上。
“咳咳!!”肖予佯装咳嗽着。
桀桔安露出担忧的神色,查看着刚才被自已捶打的地方,连忙道着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轻重,怎么样,你没事吧?”
“他是装的,你硬是没看出来?”
刚从病房里走进来的女人走到肖予的床边,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深意的看着桀桔安。
“南兮!”桔安看了一眼女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还在一脸窃笑的人,“好啊!嗯,很好呢!”
“好了,你们就不要再玩了,让医生给肖予检查一下吧!”
作为唯一的一个理智的人,南兮及时阻止了一场闹剧。
桀桔安站起身,为刚进来的医生留出来位置,方便医生能够对肖予作出全面的观察。
医生带上随身携带的老花镜,矗立在病床前,询问了一些基本的信息之后,着重查看了肖予心口处的伤口。
“病人的伤口已经大好,虽然已经昏睡了三个多月,但是好在病人的意志比较坚定,恢复的很好。”
医生对肖予笑了笑,收起手中的病案本,在病房中其它的病床上的患者询问观察了一番之后,就走了出去。
“话说,我昏睡了这么久吗?”肖予询问着站在病床前的桀桔安和南兮。
“嗯嗯!”
“这果然是一场好长的梦啊!”
……
虽然是一场梦,但是梦却反映了现实。
他的家人……都已经离开了。
“桔安,幸好你还在我的身边。”
肖予将怀中的人紧紧抱住,他的桔安再一次入他的梦救了他。
小时候,爸妈的离世,让他陷入了一场梦,也是一个他不愿意醒来的梦,他大病了一场,爷爷奶奶带着他跋涉千里到南邑部落的大祭司桀桔安入他的梦将他带了回来。
“对不起,在你身上发生了那些事,但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的异样,如果、如果我能及时发现的话,你就不会深陷入你的梦魇了。”桀桔安非常抱歉的说道。
“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已的执念太深了,导致无法自拔。”
“话说,你的这次梦真的很奇怪,我以为你第一次刀刃刺向自已心口的时候,你就会醒过来,没想到你还入了你的梦中梦。”
“……”
“不过,没事了,只要你回来了就好!”
“嗯。”
……
肖予苏醒的第二天,他认真询问了医生,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完全可以出院了。
他们正在收拾东西的间隙,病房的门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从病房外走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人,这两张面孔他都认识,一个李长奇,一个何意。都是老熟人了。
“肖医生,你好!”李长奇走进来,向肖予问了一声好,随即坐在病房的椅子上,“不好意思,昨天就听到你已经苏醒了,但是事务比较繁忙,所以就没能及时来看你,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有关系的,这不,今天不是就过来看我了吗。”???
“哈哈!”李长奇打着哈哈,故作镇定,“肖医生真会说笑。”
“李警官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肖予直接进入话题,不给李长奇任何逗留的机会。
李长奇也觉察到了人家并不想与自已过多交流的心思,也直接选择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次找你,是关于湛蓝心事件的。”???
肖予猜到了,但是没有说破,在他昏睡的这三个多月里,事情应该得到一个结果了。
“湛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