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跟那个病人说,肖医生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一边给肖予换药一边对站在病房门口的护土说道。
“温医生,我说过的,可是那个病人就是不听劝,就是要肖医生去才行。”站在门口的护土难为地说道。
“我去吧!”挣扎几番,肖予欲要下床。
穿着白衣大褂的女人将肖予推回了床上,语气霸道地说道:“去什么去,你是自已的命都不要了吗?”
“温栾,这是我的责任。”肖予坚定的眼神看着站在自已眼前的女人。
被叫温栾的女人看肖予这番坚决,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妥协一般,说道:“你在这里养伤吧,我替你去看看,精神科离我们妇科也不远。”
温栾说完离开了病房
肖予见病房的门被关上,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在窗外的楼下,一个老奶奶坐在轮椅上在树荫下乘凉,从远处蹒跚着步伐走来一个老爷爷,那个老爷爷手中拿着一个棉花糖,笑意晏晏地朝坐在树荫下的老奶奶走来。
而在树荫下的老奶奶看见朝着自已走来的老爷爷,长满皱纹的脸就像十八岁的小女孩一般红了起来。
只见老爷爷走到老奶奶的跟前,抚摸了一下老奶奶的头,在其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将右手放在自已的胸口,半屈着腰,将左手中的棉花糖递到老奶奶的眼前。
老奶奶娇羞地接过棉花糖,像一个小孩子开心地笑着。
肖予陷入沉思。
如果爷爷奶奶还在的话,他们也会是这般景象的。
可是……
他们已经不在了。
他清晰地记着,他的家已经不在了。
“咚咚咚!”
这时,病房的门响了起来。
肖予回过神,朝病房门口看去。
从病房的门口走进来两个穿着警服的人。
带头的是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跟在其后面的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小年轻。
“你好,我是币安区刑警大队队长李长奇,他是何意。”
走在前面那个穿着警服的人走到肖予的床前,出示了自已的证件之后,指着自已身边的年轻人对肖予说道。
“你好,李警官。”肖予朝李长奇点了点头。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了解一些情况。”
李长奇从床边搬来一根凳子坐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记录本在写着什么。
“不好意思,你刚醒过来就来打扰你。”
李长奇露出抱歉的神色。
“没事。”
“在你醒来的这几天,姜果可来找过你?”
李长奇问完这个问题之后,一边观察着肖予的神色,一边在自已手中的记录本上记录着。
在听到姜果这个名字时,肖予的心一紧,手紧紧地拽着被子。
他低下眼睑,回道:“没有。”
李长奇继续问道:“那他可有联系过你?”
“没有。”
“那你对币安第一大桥事件的事情还记得多少?”
“我……我……我”肖予吞吞吐吐、口齿不清地回忆着。
“我们在币安第一大桥的现场找到了一把枪,据我们刑警大队所掌握的证据可知,这把枪的子弹与在币安郊外的废弃楼惨案遗留在被害者体内的子弹型号是一样的,所以,”
李长奇气势逼人地盯着肖予,“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两件案件其中的关联性,而现在我们掌握的唯一嫌疑人就是姜果,你是他的哥哥,我希望你能够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
姜果。
他杀了人。
对,他杀了人,他把自已毁了。
他毁了他自已。
一想到这里的肖予眼底开始湿润,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肖医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