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有，那些都是孙子斌干的，我只是他的帮凶而已。”姜芯眼神慌乱，眼睛恐惧地盯着姜果手中的那把枪，双手撑地，用臀部支撑着害怕地后退着。

“我是你的姨妈，我是你父亲的亲妹妹，难道你就忍心杀害我吗？”

“砰。”

一声枪响再次响起在雷电交加的夜晚。

“啊！啊！啊！”

姜芯发出尖锐地叫喊声。

“你是我的姨妈，你是我父亲的亲妹妹，在你们想着怎么谋害我和姐姐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想过，我和姐姐是你的亲侄女和亲侄子，你是我父亲的亲妹妹？啊？”

姜芯一时语塞，她双手按住左脚上被枪击而流出的血液，疼痛不堪地叫着。

“你是不是还说过，你用石头砸了爷爷的头？”姜果凶狠地再次询问道。

“……”

还处在疼痛中的姜芯脸上流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没有回答姜果。

“砰。”

又是一声枪响。

“嗯！啊！嗯！啊！啊啊啊！”

姜芯再次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哭喊声。

这次她双手一会儿捂住右脚被枪击流出的血液，一会儿又捂住左脚流出的血液。

“是我，是我，一切都是我。”姜果满脸雨水混着泪水、痛苦地说道。

“一切都是我策划的，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了，如果我们拿不出钱，我们就得死啊！”

姜芯一边哭着一边说着。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我、我求你了，孙子斌已经死了，你、你、就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姜果用尽全力爬向姜果，拉着姜果的裤脚，求饶道，“一命抵一命，已经够了，已经够了。”

姜果一脚踢开匍匐在自已脚边的女人，一脸厌弃道：“你们不想死，所以我姐姐就该死，我爷爷奶奶就该去给你们赔命吗？啊？是不是这样？”

“一命抵一命，那我爷爷奶奶的命怎么算？啊？”

“砰~砰~”

姜果一气之下叩响了今晚的第三次扳机。

两声枪响响破天际。

一枪正中姜果的左心口，一枪从姜芯的眉心穿脑而过。

姜芯睁着眼睛倒地不起，眉心处的血液顺着雨水流进眼睛，而那双睁开的眼睛就那样死死地盯着发疯的姜果。

“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不配活在这个美好的世界上，你们就应该下地狱。”

“哈哈哈哈哈哈哈！”×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过了良久，姜果一直游走在自已的杰作周围，不曾离去。

当警报声由远及近响起的时候，他也还没有意识到此刻应该迅速离开。

“哈哈哈哈！”

“姜哥，姜哥，快走！”一声急切地声音响起。

一个人扶住了路都走不稳的他。

姜果看向来人，是向雄飞。

姜果一脸惊愕：“阿飞，你在这里干什么？”

向雄飞扶着姜果就外走：“我看你今天的状态不太对，不太放心你，所以就跟着你过来了。”

姜果靠在向雄飞的身上，背上吃痛，问道：“这里的一切，你都看见了？”

“是。”

向雄飞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你应该将我押到警察局去。”

“……”

两人走出废弃楼，朝着野外荒芜人道的大路走去。

在大路的尽头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向雄飞扶着姜果向面包靠近，等到了面包车前，向雄飞打开车门，将姜果小心翼翼地塞进车里之后，坐到驾驶座，启动车子，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座的人之后，踩下油门，驶离了原地。

凌晨十二点，雨势渐小，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留在一座废弃的工厂外。

向雄飞走下车，走到副驾驶的位置。

对着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