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甚至给我安排了“纺织厂”的工作……他们还带我去医院,给我看病……我这辈子都感谢他们……我那时就在想,我娘说得对,人到世上是受罪来的,我的罪受到头了,就该享福了。”

“可我享福也没享太久,仅仅过了大半年……那天我夜班回家,一个男人,从我的背后袭击了我……”

“他用一根绳子,勒住了我的脖颈。”

“在我咽气之前,我努力的回头,这次发现,那杀害了我的男人,竟然有些眼熟……那是我从前当娼妓的东家,武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