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做了个梦,梦里面是他偷偷地钻到谢坠凌的怀里面去了,将他的手臂压在自己的身上,试探着去看他的脸色。

睡在树下的谢坠凌睁开眼,眼底却非常清明,他好像知道小妖怪都要做些什么,但是并没有阻止。

小妖怪也不敢胡乱动弹,只乖乖跟他对视着,但大抵是他才做过什么大事回来,眉眼灼热,碎发也都湿漉漉。最终不知多久,还是谢坠凌伸手,替他将挡住眼睛的汗珠给擦掉。

但白采总觉得不够满意,他趁着谢坠凌不注意,猛地咬住他的指尖扯掉了他的手套,探头强行将整张脸都压在他的掌心,用力闭眼装作不愿意直面的样子。

旷野的风徐徐吹过来,彼此身上的汗却越来越重。

终于,谢坠凌顺着他的动作,抚摸他的脸颊。

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白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陷进了温暖编制的茧房中,不管是大地与微风还是紧紧抱着他的人都是他最爱的模样。

甚至希望时间永远地停留在此刻,这梦境也该完美地结束……

可不知道为什么,意识恍惚中,白采意识到这梦境其实正是他丢失的小部分记忆,甚至还连接到了些残存的谢坠凌意识,视角陡然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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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垂着眼的谢坠凌,神经正凌乱地暴动着,本就敏感的触觉突然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放大,跟着泛起的还有凌虐欲与占有欲。这是他想做很久很久的事情,却从未想到过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贴得如此得紧密。

手指不自觉地轻轻用力,几乎都要把白采的脸挤压得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