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穴儿里搅干抚弄。

睡着时的妹妹一向流不了多少水,他本以为是体质如此,此刻认知颠覆,妹妹的水儿分明多的不像话,活该被肏成一只永远沉沦男人胯下的小母狗。

活该被他肏。

一辈子养在身边,被他肏,被他日,被他往死里干。

男人眸底掠过一丝猩红血光。

手指的抽插却是温柔又克制,稍微碰到那张薄膜,立刻谨慎后退,在穴口捣弄出呱唧呱唧的浆液声。

“嗯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