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大概也觉得跟怀里婴儿说话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蠢吧,一边走着,费浔一边观察着婴儿喻明的脸色,片刻后他顿了顿,补了句:“别哭。”
谁会哭啊?不赞同地蹙起眉头,喻明只是有些困惑,难道所有进出陛下寝殿的雄虫都要受到监视吗?之前没听说过这种规矩啊,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理由?
一个猜想缓慢自喻明脑海中冒头,但很快又被他自己否定了。
不可能的,喻明想,虽然最初看到陛下身体的时候他的确感受到了震憾,诚然,陛下的身体构造的确是同自己有些相似的,但是……在片刻的混乱后喻明觉得,这并不能说明什么!最多只能说明……这世界上还有跟自己身体一样的虫族,并且那个人恰好是自己最爱的虫母罢了!
没关系的,自我安慰一般,喻明想跟陛下身体相似,他应该感到荣幸才djxs.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以免他真的在这个陌生的雄虫面前,以婴儿的形态哭出声了。
或许潜意识里,喻明早就已经明白了真相究竟是什么,而更有可能的是,此刻的他已经陷入到了一种近乎偏执的自我说服之中,他想在心中拼命佐证着自己猜想的可能,并将周遭的一切异常都视作无物。
如果他留心就会发现,在费浔抱着襁褓中的自己缓步向皇宫外走去的时候,那些或忙于工作、或正在交谈的公虫与雄虫都纷纷停下了手边的一切动作,开始对着自己所在的方向微微额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