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观少年们也是知道这林家姑娘在四哥心里头的位置,言语上并不敢太过放肆,“母狗”“婊子”一类平日里辱蔑奴宠的话一概不敢说,也只有封祁澈一人敢起哄让四哥肏了她。四哥如今是在气头上,怎么都好说,可一旦消了气儿,这林家姑娘不得还是他手心儿里捧着的,他们如何敢辱骂自己的小嫂子?只是眼下还是要顺着四哥心思说上两句的。
美人哀凄的啜泣声夹杂着稠帛撕裂声,文舒婉在暗处听着美人尖声凄叫一声儿,旋即便是众人低低的哄笑,她壮着胆子探头看了一眼,只瞧见少年高壮的背影,美人被他挡的密不透风,密集急促的“啪啪”声儿不觉入耳,美人哀泣声儿愈发凄婉,似是正受着莫大的苦楚。
“呜啊啊……表哥……”她隐隐听见美人带着哭腔叫表哥。
她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回到房中,亵裤腿心儿处竟是失了个透。
隔日,她还是似往常一般跟在少年身边侍奉,只是觉着冷戾少年愈加的阴鸷难伺候了。
没过几日,便听闻了林家姐姐被送进御香阁调教的消息,她去求了父亲,一道进了御香阁。
她心知肚明,林家姐姐被破了身,进御香阁就是走个过场,果然,林家姐姐受了一月的调教便被圣上赐给了少年做奴宠。
当时几位皇子已经
她的新郎,甚至只着了一身玄袍,半点儿都不在意,她心念的洞房花烛,在他眼里,只是似狎妓那般随意。
接下来的日子,她渐渐见识了爷对柔姐姐的宠,王府中的下人都要尊称一声柔夫人,柔姐姐一个奴宠,竟是能得了仅居于正妃之下的体面。
“爷赏的药记着喝,别不拿身子当回事儿。”
那日晚,她又被爷肏得哭天抢地,下半身瘫痪一般在榻上躺了两天才能下地。
头顶传来一道低肆男音,“备热茶。”
“爷的女人,任何人都欺辱不得。”
她坐着一顶小轿从后门被送进了邕王府,凤冠霞帔、三媒六聘……女子最向往的一切通通没有,她只着了一身海棠色裙衫便是算作喜服了。
回府的马车上,爷轻攥着她的手,声音低沉似是承诺一般,“爷不会再让你受这般委屈。”
“都是你熟识的人,莫要拘谨。”爷看出来她神色不自然,低声安抚。
那一次宫中赏梅宴上,她被以往的手帕交明里暗里的嘲讽,说她误把鱼目当珍珠。
郡主身边的跟班儿纷纷附和。
她接过侍奴递来的热茶,双手捧着高举头顶,“贱奴给姐姐敬茶。”一只玉白素手很快接过茶盏,轻轻柔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妹妹有心了,快些起来吧。”
她心中一紧,爷竟是要她给林姐姐敬茶吗?她与林姐姐同是奴宠,按规矩只行半礼即可,她这一跪也是给爷跪的。
她进门便瞧见爷竟是也在,一手握着林姐姐的柔荑低声说着话。
“你在邕王府便是半个主母,安心受着。”
她在御香阁学来的功夫半点儿没使出来,整晚不是被少年狠压着打桩,就是被捂着嘴爆肏,心上的少年半点儿不疼惜她,在一晚便破了她的双穴,肏裂了她的嘴,那一晚,她算是深刻体会了教养嬷嬷说的“前后通透”。
林家姐姐似是还在推拒……
她不敢心生怨怼,拈酸吃醋,只在平常微末小事上尽心侍奉,因着在上书房时她就是跟着爷伺候惯了笔墨的,进了府也自然而然的入了书房伺候,她格外珍惜能跟在爷身边伺候的机会,侍奉时不敢出半点儿差错,从最初只是磨墨润笔,到后来渐渐开始替爷草拟要件,甚至誊写密件,有关朝中政事,爷也喜欢听她说上一点见解。除却爷会见心腹亲信时,她作为奴宠要回避,其余之时,爷对她的信任可以说达到了极致,她满足得不能再满足,自己已经得到了这么多,还求些什么呢?
爷的大手包着她的柔荑,漫不经心的揉捏着她的指尖,“嗯,凡事有爷在。”
她不敢多看,连忙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