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手艺是不是可好了?”不是她自夸,她的手艺可是和军中的医师学过的。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懒懒开口,“马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击的有点蔫儿,有些气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渊懒懒起了身瞧着小东西,眸光轻肆,“劲儿还挺大,爷是肏得不够?”男人声音低沉隐含威胁,肏一顿屁眼儿也没让这小东西消停,还是肏得轻。
小美人娇娇的笑的有些谄媚,声音软软的讨好着男人,“爷肏得玉儿屁眼儿都疼了……”
封祁渊跨出冰泉,随手一揽,托着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着小美人,口中轻斥,“胆子愈发大了。”还是肏得轻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骑兵射伤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唤。”
“叫老七过来一趟。”封祁渊一手轻抖一下便将信折起,声音愉悦的吩咐道。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穴含了一晚的龙精,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衬得本就娇美的美人愈发水嫩。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声道。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嗯唔……求爷轻点儿肏……啊……”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肆谩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封祁渊语气都透着愉悦,低声道一句“好好儿歇着。”便离去了。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鸡巴。”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封祁渊不以为然,随意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隐有兴奋之色。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直睡到了巳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