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大手掐着美人的下颌骨,邪肆舔吻着两瓣嫩唇,美人娇吁吁的细细喘着气,呜呜囔囔的哼唧一声,“嗯……爷……”盛宁蓁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男人剥开揉烂吞入腹中,心中悸动得不行,满面春情看向男人,微肿的红唇被舔吻的一片莹润,带露牡丹一般透着好看的胭脂色。
封祁渊顺势松开她,抬手指指地上,声音微沉,“跪那。”
“唔……嗯……”盛宁蓁被舔吻的说不出话,鼻腔里溢出一声声呜呜哝哝的软媚骚哼。
盛宁蓁眼睫轻颤着,摇摇头,声音小小的,“贱奴的屄……不值钱……只是供爷受用的鸡巴套子……”
封祁渊冷嗤了一声贱逼,真是骚得没边儿了,又骚又下贱,哼笑一声,“你知道便好,不过一只送屄上门的母狗,婊子还能卖钱,你可不是连婊子都不如。”话落猛地一拉狗链,扯得美人凑近了仰头,扬手一巴掌掴在娇嫩的脸蛋
这男人就是这么别扭,对于淫奴,他可以肆意淫玩,却不可轻易被勾出了情愫来。
上,冷厉道,“在外头把骚味儿给爷收着,记着你的身份。”又倾身凑近了阴鸷道,“若是敢给爷勾男人,爷便拉你去给公狗配种!”
盛宁蓁被打得又懵又疼,在男人狠戾的眸光下浑身轻颤着,小手虚虚的抓着连着项圈处的链子,慌乱的点头,“贱奴知道了……贱奴不敢……”
男人最后的恫吓将她吓得不轻,杏眸盈了一掬水泡,泪珠忍不住的颤巍巍的落下来,“贱奴……知错……求爷……贱奴会好好伺候爷……求爷别让贱奴配种……”
封祁渊轻嗤一声,大掌亵慢的拨弄着绵软的奶尖,“还没肏你就浑身骚味儿,爷看你也不必出门了,锁到榻上当个人形精盆正好。”话落便长身而起,扯着锁链往榻边走。
男人步子迈的大,手劲儿也狠,盛宁蓁被扯得只能手忙脚乱的爬,也还是跟不上男人的步子,脖颈间的力道扯得她一个踉跄扑趴在地上,来不及爬起便被直接扯着拖了几米,整个人连滚带爬的好不狼狈。
封祁渊停下脚步,睨视着脚边趴着欲挣扎着爬起的美人,眼神轻蔑好似看一摊烂肉,蔑然冷斥,“下贱婊子,爬都不会?”大手扯住她脖颈间的项圈,直接提着人扔垃圾一般扔到榻上。
盛宁蓁被扔得在榻上滚了一下,才快速的爬起身跪好,链子一头被封祁渊随手栓到龙榻一头的檀木柱子上,他随意往榻上一靠,黑眸凉凉的撇了一眼美人。
盛宁蓁反应过来才声音软软的试探着道,“贱奴伺候爷更衣吧。”
看着男人微瞌了眼算是默许,便轻手轻脚爬下榻,伺候着脱了靴袜,这样的天气,男人一双脚竟是冰凉的,盛宁蓁心疼的捧着男人的脚捂在怀中,捂了一会儿才感觉不那么冰凉,听得男人淡淡命令一句“给爷捏捏脚。”便捧着一只脚柔柔的按着脚下穴位。
封祁渊手支着头斜靠在榻上,瞌着眼享受着美人的小意侍奉,懒懒命令,“用点劲儿。”
盛宁蓁闻言手下去找足部痛点,屈起中指拿指关节处去顶按足外侧,自上而下的寻找痛点,足外侧是对应人体四肢的反射区,这么按压便能找到身体不适之处。
封祁渊只觉脚外侧一痛,皱了皱眉,感受着盛宁蓁专门去顶那处,越按越疼,盛宁蓁看着男人蹙眉,试探着开口,“可是按得有些疼了?”
封祁渊面色一黑,冷声道,“按你的便是。”
他自制力向来极强,便是战场上刀砍到身上也不会痛哼一声,岂会受不住个小妮子的手劲儿。
盛宁蓁边使力边轻轻解释道,“爷是这处疼吧,这处是对应腿部的反射区,爷腿部有异常,便在这处沉积成痛点了。”
封祁渊微微掀了眼皮看她,懒懒道,“哪儿学来的?”
盛宁蓁乖乖巧巧的答,“父亲的随军医师,父亲身上多处旧疾,阴雨天关节处便会疼痛,贱奴就跟医师学了推拿。”
封祁渊轻哼一声,倒是个孝女,随即反应过来,脸色不大好,“常给你父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