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瑛就屏着呼吸隐在不远的一处树丛后,这处深林是她特意选的位置,树干粗壮枝叶繁茂,乱草丛生。
樊瑛藏匿的技术自是比盛宁蓁高了不知多少个段位,可依旧不敢放松一丝一毫,男人的敏锐度和压迫感实在太强。
封祁渊一手随意顺摸了几下黄骠马,马背上的温度显然要热上一些,唇角轻勾一抹兴味儿,这样的猎畜捕射着才有趣儿。
小猎畜显然走不远,只是窝藏的甚是狡猾。
樊瑛顶着一头乱草匍匐在乱草丛中,透过绿丛远远看着男人半蹲下,而后起身上马走远。
樊瑛丝毫不敢掉以轻心,男人走远了也依然在草丛间趴伏了半晌,确定足够安全才从乱草中钻出来。
黄骠马还在树下吃着草,樊瑛一边环顾四周,一边往马的方向走,再次确认安全,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这次爷没逮到她,下次应该……
哗啦——
樊瑛整个人骤然腾空,被隐埋在地面树叶下的绳网兜在半空中。
围猎场中自是有不少猎捕机关,封祁
整个人被长鞭卷箍着腰一扯,几乎是飞砸进男人怀里。
封祁渊好整以暇的瞥了一眼肿大了三倍有余的烂红奶头,懒肆命令,“另一个。”
一截牛筋被拉扯到极致,樊瑛使着力,指尖都泛起了白,微微抬眸看一眼男人,知晓这是默许了才敢蓦地松手。
“七招。”封祁渊微微低头,低语间轻咬泛红的耳尖,手下毫不留情的直接拿鞭子捆上两只腕子。
只这一下,樊瑛就被弹打出了生理泪水,一颗奶头连着乳晕都是麻的,全然感觉不到疼痛。
男人懒嗤一声,小东西就是只兔子,玩几下就给他红了兔子眼,生生叫他舍不得下狠手,封祁渊看着网兜里的美人眸色愈发肆暗,真要往死了玩儿,还是这耐折腾的带劲儿。
“骚蒂子今儿若是还能缩回去,爷拿你犒赏三军。”男人懒懒起身,淡淡丢下一句。
封祁渊轻拧着眉心,舌尖顶顶牙根,随手丢了软木弹丸,两下便将弹弓上的牛筋拆下。
将怀中美人随意转了个个,手上使力一推,美人儿当即重心不稳向后踉跄几步,晃晃悠悠的站稳。
“唔……”美人闷声痛哼,饶是再她坚韧,也受不住最娇嫩敏感之处被这般虐玩。
啪——
高手过招只在瞬息之间,樊瑛还没来得及以手格挡,便被男人擒上手腕箍在怀里。
只是封祁渊本就没打算当真与她过招,躲闪之余欣赏着美人儿耍剑间不住抖晃的骚奶,小奶尖都甩出了残影还一脸认真的过招,啧,尖牙利爪的小野猫,逗弄起来当真是带劲儿。
“自己把骚蒂子弹肿。”封祁渊轻谩揉了几把骚奶,睨一眼肿的凸出来的乳晕,恶质命令一句。
封祁渊随意几剑划开绳网,语气轻懒肆谩,“跟爷过两招,扛得住十招,算你赢。”
樊瑛窝在绳网里,眼前寒光一晃,便连人带网“噗通”一声狠落在地。
铛——
随手抻了抻一截牛筋,男人眸色满意几分,往美人儿奶子上比划一下,一手解了捆着手腕的软鞭,将牛筋丢给她,“自己抻着。”
随手折了一支细枝,男人一手懒肆折去顶端尖锐枝叉,瞥她一眼,声音懒懒,“再扯。”
迅速接收了命令的美人当即便换了另一只完好的奶子,如法炮制,弹的另一只奶头也烂红肿破。
“跟爷玩儿捉迷藏?”封祁渊声音轻肆,眼含兴味儿的看着绳网里兜着的肉躯,眸底漾开的恶质肆意好似那只是一堆待人宰食的肥美鲜肉,毫无尊严和灵魂。
牛筋被拉抻开固定在奶子两侧,樊瑛只看着男人小指稍稍勾了勾便觉头皮一阵发麻,屏着息满心紧张的等待着剧痛。
樊瑛捏着剑的手颤了颤,强自镇定的挽了个剑花。
拉抻到极致的牛筋极重的弹回,筋肉弹打的清脆声响在静谧的林中显出几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