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下,另两人分别架起两条大腿,美人就呈个扎马步的姿势被架起。
骚肥屁股触上针板的一瞬,沈忆茹妖冶脸蛋儿尽显痛楚之色,自喉间溢出一声痛鸣。
两个姑姑抬高她的两条腿,两腿悬空之下浑身的着力点都在两瓣肥屁股上,细若牛毛的针尖尽数扎进了屁股肉,骚美人神色痛苦,凄艳哀鸣一声。
一个姑姑站在身后两手按着骚美人的双肩,不时向下狠压,沈忆茹眉眼间尽是受不住的苦色,微微扭曲的艳脸儿、被鼻勾虐到变形的鼻子,带着口球的骚嘴儿,风骚绝艳的美人儿此时已经淫贱到了泥地了,活活被虐玩成了骚淫母畜。
盛宁蓁看的已经傻了,那针板……她看着都觉得屁股疼,茹姐姐得多疼啊……
小美人儿怯怯的抬眼看男人,“怎么了?”封祁渊神色淡淡,轻揉着小脑袋瓜儿柔声一问。
“爷饶了茹姐姐吧…
“骚宝给爷摸你的骚肉作何?嗯?”男人低音带笑,戏谑逗弄着小东西。
行刑姑姑上前去了骚美人脸儿上口球和鼻勾,看着她艰难跪稳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小东西心思可真单纯,封祁渊唇角微微勾笑,瞥一眼浑身都汗湿的骚畜,轻谩命令,“弄下来。”
“掌嘴。”男人轻懒命令一句,骚蹄子得好好紧紧皮子。
封祁渊眉眼淡淡,大手握着小手揉了揉,小东西单纯又心软,茹儿骄纵惯了,也是该紧紧皮子,他也不是不心疼她,只是这罪即是定了下来便不能不罚,大昭宫规的威严不能有丝毫受损。
小美人儿软软娇嗔一眼,她不是让爷摸她的骚奶,是摸她心的温度。
盛宁蓁一汪泪泡都在眼眶里打转,小身子埋到男人怀里,小胳膊抱着劲腰,声音呜呜囔囔的,“求爷饶了茹姐姐吧……”
盛宁蓁娇哀软声哼哼着,微微歪耷着小脑袋,看着一团嫩乳儿被男人的大手攥玩儿到彻底变形。
封祁渊一副明了小东西意思的神色,轻亵戏弄道,“骚宝的骚肉太多,爷摸不到。”一双大手轮流肆谩揉着两团骚肉,一跳手臂腾出空来一紧后腰将人儿往上抱了抱,一对儿腻白骚乳儿颤颤儿的展现在眼前,封祁渊黑眸肆暗,一手轻缓肆谩攥捏一把奶肉,缓慢却力道极狠。
骚肥肉躯蜷瘫在地上,喘息声都几不可闻,莹白肥嫩的骚屁股被这般刑虐,看上去竟然还是毫发无损一般。
因着小美人儿的求情,针板刑臀的时辰少了许多,自然就要找补回来。
文舒婉心有不忍,却碍于规矩无法替她求饶,只低低垂首不忍去看。
一巴掌扇得骚躯飞出去,骚美人儿饱受刑虐遍布针眼儿的肉臀砰的砸地,喉咙深处爆出一声凄艳骚嚎,四肢扭曲着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随手一捞便将小美人儿托在手臂上抱起,封祁渊淡淡撇一眼殿内地上死活不知的骚躯,“弄到侧殿去,传个医女瞧瞧。”
…”小声音轻轻软软的,带着怯意挠到心尖儿上。
盛宁蓁红着脸儿感受着小手下灼烫热度,有些不服输的轻扯男人的大手,拽着大手往软乎乎的奶子上按,嫩嗓儿软哝哝,“爷摸摸玉儿……玉儿心里好烫好烫……”
男人闻言轻怔,旋即低低轻笑,声音中是难以错认的畅悦,唇角轻勾,声音低哑肆情亵谑道,“爷看着玉儿,心也烫。”
啪——
初秋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轻轻吹拂过淡紫纱帐,拂风缕缕缠绕着帐内轻溢的软媚嘤啼缓缓飘远。
“觉着爷罚狠了?”淡淡一句低懒问句,封祁渊心头隐隐不悦,小东西自被他抱回来就窝在他怀里不说话,身子一直轻颤,真被吓到了?
大手肆谩攥着小嫩手往衣襟里探,低音肆哑,“玉儿摸摸,烫不烫。”
刑凳上的美人已经被刑虐的凄声痛叫,额上涔涔的冷汗浸湿了发丝,凄惨可怜的不像样子。
怀中小脑袋轻动了动,嫩脸儿微仰,幼兽一般的稚纯眸子直直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