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清冽的冷香,只有淡淡的酒精味窜入鼻腔。 鹿饮溪稍稍抬头,直视简清无波无澜的双眸,双手贴在她腰后,掌心触及质地结实的白大褂,白大褂底下的身体一僵,霎时绷紧了脊背。 简清嘴唇一动,话还没出口,鹿饮溪像是触电一般,主动松开了手。 医院算不上是一个干净的环境,看似洁白的工作服上也许沾满各类病菌。 她记得简清有点小洁癖,怕像上回一样,被毫不留情推开。 不仅如此,鹿饮溪的耳根随之浮起一阵阵热意,心里陡然升起一丝怪异。 搂腰的感觉太不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