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口中,一夜都再没有说出的机会。
第二日清早,程既还未睡醒,迷迷糊糊地,如往常一般往谢声惟怀里头钻。
钻到一半忽地清醒过来,记起昨夜被按在榻上的仇,一时忍不住地愤愤起来,拎起昨夜那只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没好气地咬了一口。
到底没舍得怎么用力气,瞧着阵仗大,下嘴时倒像小兽磨牙一般,只留了两个很浅的牙印。
咬完了还不怎么解恨,小程大夫又恶狠狠地盯着那两个牙印看了半晌,心下打定了主意,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出门去,将软膏等一样物事都买齐了,好在榻上在找回一场不可。
程既在脑海中想着,抬眼时,正正撞进了头顶一双带着笑的眼睛里。
眼睛的主人看了看手背上的牙印,又将目光投向罪魁祸首,审视着,低声开了口,声音里带了刚睡醒的哑,“你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