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洲冷声警告,面无表情道,“怎么,发浪了?也想我在这里肏你?”

“嗯?”许纯睁着无辜的眼睛,笑道,“抱歉,不小心踢到的。不过,徐市长好正人君子哦!”

纵然她早有心理准备,徐敬洲并未如表面那样儒雅端正,可亲耳听到他说这些粗俗露骨的话语,她仍觉得落差太大。

或许这不是徐市长,而是徐敬洲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