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得到该有的慰藉。 这话反而让藏在她心底的枷锁又沉重了几分。 它们无一不提醒着她,戴致行是因她而病。 她没有理由不管他,更没有理由不负责。 就算她抵触肉偿,但至少也不应该去责怪没有自控能力的病号。 如果她今早不那样对戴致行,他或许依旧只当是她玩的花。 这样他至少不会如此病态的疯狂吃药。 她甚至都不敢想,如果她没有通过监控发现他大量服药会怎样? 他会因此死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