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高中没有,大学总得有吧?” 戴致行抿唇摇头,眼泪一串串的落,一种被泼脏水的委屈感扑面而来。 褚文淇看着耳尖透红,抿着唇委屈掉眼泪,双手还局促地扥着衣摆遮挡小兄弟的戴致行,突然信了他的话。 戴致行大抵真的是个处男。 至少在没发病的时候,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不然这被误解的委屈,羞涩的遮挡,以及莫名的耳红怎么解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