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浓郁,味道最是香滑绝妙,作坊就在这南城街四巷第五个岔路口,可她起了个大早,绕来绕去愣是没找到位置。
千芮伸头使劲往前嗅,开启狗鼻子模式,站在暗处的旬邑见状,也跟着四处伸头嗅,边小声说:“小相爷,您可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吗?”
似乎嗅到一丝淡淡的香甜味从东巷飘过来,千芮开心顺着味道找了过去,终于在一间不起眼的屋舍里,看到一个花甲之年的婆婆正搅着灶上那一大黑铁锅的乳白色的酪浆。
“太好了!”千芮兴奋冲进去,大声喊:“老板,来两碗酪浆。”
“急什么,这锅还没好呢。”搅酪浆的是个婆婆,态度不太友善。
千芮倒也不在意,搬起凳子守在锅边打算跟婆婆闲扯起来:“婆婆,你们家这酪浆做了多少年啊。”
老太婆专心干着手里的活,不太情愿地答了句:“二十年。”
“哇,那这是今日的第一锅吧。”
婆婆把大黑锅下的柴火添旺,乳白的酪浆在锅中翻滚,冒着阵阵香气。“不是第一锅,第一锅老头子刚拉出门,往东市去了。”
“完了!”
千芮急拍大腿“哎呀!”一声,往屋外看去,已经有一些人在老伯的车后追赶排队了,千芮二话不说拔腿往外冲。
旬邑他们刚找到她,就看着她跟着一群人往前冲,便也拔腿跟上,只见千芮插着腰,跑得气喘吁吁,很快超过了那些追车的人,终于第一个摊位前,拍着案板,喘着气喊:
“老板,来、来碗酪浆!第一碗,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