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腾起来。
他暴跳如雷,扯着嗓子叱骂沈芷衣身后那些同样未动的黑甲军:“你们,都是饭桶吗?!朕叫你们讨逆!”
那些黑甲兵士面上也并非没有犹豫之色,只是沈琅刚杀过自己血亲,又是这般疯魔之态,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的目光都看向沈芷衣。
沈芷衣始终没有发令,他们便都扛住了叱骂,一动不动,默不作声!
谢危冷眼旁观,饶有兴味。
沈琅终于意识到了不对,他换了称呼:“芷衣,你想做什么?”
沈芷衣看见了地上的尸首。
而她的兄长,手上拿着染血的刀。
不难猜出,这里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便是和亲那一日,她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绝望与失望:“你又做了什么?”
沈琅道:“是朕让人将兵符交给了你!你身上流淌着皇室的血脉,就该肩负起自己的职责!难道你要看这江山白白落到外人手中吗?”
沈芷衣冷笑:“我难道没有负吗?!”
她在宫里时,性情虽然娇纵,可从来也算是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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