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听从他的指挥,渐渐找到了门路,时不时曲起手指,勾勒一番柱身上勃起的青筋,刮擦过龟头上的冠状沟,不出意料便能听到时涵昱耐不住的低喘,听得晏祺面红耳赤。

“对,就这样……好乖……”

时涵昱放开了手,让晏祺自由发挥。他同晏祺贴得更近了些,把晏祺压迫到不得不坐上摇摇欲坠的梳妆台。带着薄茧的手掌一节一节顺着晏祺的脊骨滑下,两只手在腰部分道扬镳,一只从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一只伸到晏祺的内裤中,还未深入就淋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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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涵昱笑了。

“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

晏祺羞愤欲死,可又找不出反驳时涵昱的字眼,只好手下用力,在柱身上重重一握,如愿听到时涵昱闷哼了一声。

其实晏祺没有真的下狠手,时涵昱却仍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样,修好眉形的姣眉蹙起,嘴唇微抿,瞳孔里波光乍起,仿佛风一吹便能泛起涟漪。

借着西斜照射的日光,晏祺发觉时涵昱的虹膜是异于常人的茶色,里面缀着一颗小小的虹膜痣。

更勾人了。

“很、很痛吗?对不起,我……”晏祺信以为真,慌慌张张准备放开自己的手,被时涵昱制止了。

“骗你的。”低沉的声音满含笑意,“你怎么这么好骗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