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他的穴腔里。
晏祺想想就委屈,泪眼朦胧地说:“不爽……一点都不……”
他的屁股好酸、膝盖好酸、腿好酸、腰也好酸,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好酸,肠道里软肉都被插到麻木了,只知道机械地吞噬着炙热的粗壮阴茎,可是男人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晏祺湿漉漉地流着泪,哭成粉色的眼皮耷拉着,垮着脸,格外像只受了屈辱的可怜小狗。他做出的姿势也是,跪趴着岔开腿,对准男人的鸡巴露出水淋淋的湿红小洞,棕红色的肉棍在他的股间来回出没,像是借着小洞把他串在了鸡巴上,整个人跟发情时被性交的小母狗没什么两样。
不,小母狗没有晏祺这么可爱。时涵昱想。
晏祺整具身子的皮肤都被他肏弄得泛出漂亮的绯红。
“是你要我插进这里的啊,现在又想反悔,嗯?”时涵昱啄吻了两下晏祺的脸颊,下身却坏心眼地在晏祺狭小的肉道搅弄,“里面缩得这么紧,还说不爽吗?”
可怜晏祺贫瘠的、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想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他只能呜咽着,被动跟随着时涵昱的节奏,继续沉迷在情欲的浪潮中。
时涵昱察觉到这个体位下,晏祺的肠肉似乎渐渐适应了自己的频率,不再那么敏感地蠕颤着。思考了几秒,他便转变了进攻思路,从整根缓慢地抵开穴肉深入,变成深浅交替的抽插,反复地用龟头顶开收缩张合的艷红洞口,只捅进去一小段,趁晏祺松懈的时候又直直地掼到最深处,入珠的那一圈直接将穴口边缘的薄肉都带着挤进了肠道内。晏祺果然受不住这样的顶弄,身子战栗得像在筛糠,膝盖软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自己。他匍匐着向前爬了几步,被时涵昱抓住了肩膀,牢牢禁锢住,鸡巴一举破开粘合的黏膜,抵达了连晏祺自己都想象不到的位置。
“啊啊!……坏掉了、里面要坏了……”
“不要、不要……太深了呜呜……”
晏祺视线里全是白茫茫的一片,白皙的手指甲揪紧了床单,揪出条条褶皱,把床单都扯作一团。嘶哑破碎的哭叫喘息都他的喉咙里飘出来,晏祺挣扎扭动着满是掌印的腰,反倒把鸡巴送得更深了些。时涵昱被晏祺的肠穴绞得头皮发麻,阵阵快意从他被肠肉吸吮围剿的阴茎传递到他的脑海里,他不由的更加兴奋,肏进小穴的动作也更快速更粗鲁。
他腾出一只手,再次揉捏掐弄上晏祺饱满的屁股肉。
“晏祺,你知道吗,你这里的肉真的很多,明明身材那么瘦弱,但这里就像女人的奶子一样……女人可以给我乳交,你这里是不是也可以给我这么玩?”
一想到晏祺用两片细腻挺翘的臀瓣把自己的性器夹在中间,时涵昱的下体就更硬了。
晏祺不懂时涵昱的意思,只知道在男人身下发春一般呻吟。口水泪液被他胡乱地蹭在床单上,湿得布料都可以拧成一条一条。臀部突然间又挨了一巴掌,晏祺瑟缩了一下,股肉战战,穴间如同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般,溅出鲜嫩清亮的汁水。
每当他觉得肚子里装不下时,身上的人就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的小穴就是一个无底洞,不管男人的鸡巴有多硬多粗、精液多浓多厚,他下面的嘴都会照单全收。腹间的酥麻让晏祺隐约觉察到自己身体微妙的变化,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稀里糊涂的思维终于找回了一丝清明。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不放开、快停下来,要、要”
时涵昱能感受到肠肉的强烈收缩,他本以为晏祺可能要干性高潮了,结果晏祺哀叫一声,前端的马眼里竟浇下一泡淡黄色的尿液。
尿量很多,甚至尿完了还在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任谁都可以闻到空气里弥漫开的尿骚味。
晏祺崩溃地大哭起来,时涵昱被他夹得鸡巴生疼,脖子里青筋都暴露凸起。狠重地又朝里顶了几十下,三号攻低吼一声,大量浓臭的精液又冲涮灌进晏祺的穴心。
“怎么又哭了?”
吃了三次后,时涵昱终于觉得自己的饥饿感得到了些许满足。反正明天没有他的戏份,他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