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面一贴上去,味蕾就能感受到咸涩的辛辣刺激。

晏祺瑟缩了一下,立即把舌头收了回来,眉头都轻微地拧了起来。

不好闻,也不好吃。

他犹豫着去看时涵昱的脸色,对方没有半分心慈手软的意思,晏祺只好神色委屈地继续做下去。一只手握不住鸡巴的根部,他便十指交叉地握,黑色蜷曲的耻毛从他的指缝里探出几分,如同荆棘藤蔓般张牙舞爪。他先是尝试着含住顶端一小块猩红的肉,慢慢地挪动嘴皮包住了一整个壮硕的头冠。时涵昱叫他把牙齿收起来,他就把牙齿收起来;叫他再吞得深一些,他就努力地让半硬不软的性器再更深地进入他的口腔。

肉冠擦过他的软腭,顶起了他的腭垂,生理性的呕吐反应令晏祺的呼吸都急促紊乱起来。大片弥漫的雾气涌进他的眼睛里,一派泫然欲滴的模样。他的牙齿磕到了硬质的珠玉,逼迫他更大程度地张开嘴,好让男人地性器进到更软糯深红的暗处。

“嗯……嗯唔、哼呃……”

晏祺说不出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几个单音节的拟声词。他的软舌被阴茎捅得无处安放,只能卷起来,或是绕着柱身打转,因为时涵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也不敢直接把性器抽离自己的口腔。他能感觉到热热的肉棒在他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膨胀,顶得晏祺完全合不拢嘴,也无法调节自己唾液的分泌,大量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他的唇角淌下来,弄湿了他的下颌与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