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欣很不服气,“什么花瓶,乔时念在大学期间就考取了CFA证,能力早超过了姓白的!”

“还CFA,含金量那么高的证,一般人得读硕读博才考得上,她能在大学期间就考上?别是买的吧!”

程婉欣据理力争,“看不起谁呢,乔时念家虽然有钱,但她才不是买证的人,她凭真本事考的!”

“那她懂什么是三大财务报表吗,又知道什么叫现金流量吗?知道未来金融的发展趋势么!”

“她怎么不懂了,当她证白拿了么!”程婉欣拉着乔时念道,“念念,你快告诉她们,打她们的脸!让她们见识你的厉害!”

程婉欣跟她们争论了这么久,终于想起她这个正主来了。

这么费力巴拉拖她过来,是想捧杀呢还是想借这几人之口告诉她,白依依在霍砚辞心中的地位?

乔时念笑了一声,“这些百度词条都能搜到的东西,我就不浪费时间说了。你们没争完就再争会儿,我先走了。”

“心虚了吧,明明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还在这儿装淡定装优雅!”一个脸有整容痕迹的女人嗤道。

闻言,乔时念脸上笑容收起,淡然瞧向了她,“你嘲讽就算了,人身攻击可不行。”

“就好比如别人可以说你美得不真实,但不能说你为了遮掩跟心一样丑陋的脸才去动的刀。”

“说谁丑!”女人气得站起就抓着乔时念理论。

“你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霍砚辞冷冽的声音响起。

乔时念转过头,他和白依依往这边走了过来。

“霍太太,你没事吧?”白依依关心问。

不容乔时念说话,女人已经叫起了屈,“你是霍太太又怎样,我不过问了你财务报表投资现金流,你答不出也不能羞辱我的脸动过!”

“霍总,念念只是太生气了才口不择言,你可千万别怪念念。”程婉欣连忙道。

乔时念在心底冷笑了一声,程婉欣巴巴拖她来,又窜使人家吵架,为的就是让霍砚辞责怪她不懂事,在这种场合跟人起冲突吧。

“你就为这事敢向我太太动手?”

乔时念刚想出声,霍砚辞却揽上了她的腰,对女人冷声道:“我太太凭什么要向你阐述财务表现金流的概念?”

“再说你的脸一看就动过刀,还自欺欺人听不得人提?”

霍砚辞这护犊的举动,不止程婉欣,就是乔时念都有些意外。

那一次霍氏的前台冤枉她,霍砚辞还不分青红皂白说她仗势欺人呢。

估计是要维护好男人的形象吧。

女人被霍砚辞这样讥诮,捂着脸哭跑开了。

其它几个女人瞬间有了些不安,“霍总,我们就是听闻霍太太考了CFA,想跟她交流一下。”

“是啊,我们没有为难霍太太的意思。”

“你们不用怀疑霍太太的实力,”白依依温柔地打起了圆场,“上次博舟准备用于茗茅的计划书,就是霍太太做的。”

几人一听,皆露出了意外之色。

她们虽不是全在博舟上班,但那份获得奖励的计划书她们都看过。上边何止有财务表现金流,就是更细更具体的数据都一清二楚。

“原来霍太太这么厉害,是我们有眼无珠了。”

“霍太太,对不起,刚才有多得罪。”

不管她们真道歉还是假道歉,乔时念懒得再计较了,反正该出的气也出了。

“走吧。”乔时念冲霍砚辞说道。

“霍总,这里交由我处理就行。”白依依也道。

霍砚辞没有多说,揽着乔时念往前走去。

程婉欣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眼白依依,走往了洗手间。

白依依象征性地宽慰了几个女人后,也跟了过去。

洗手池的镜前,程婉欣边补妆边疑惑,“你让我带她去被那几个女人笑话有什么意思?自己又替她找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