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们自己下去就行,但她坚持要作陪。

酒店的自助餐厅设在了一楼,在大堂的另一侧。

这会儿才七点,除了几个值班的工作人员,鲜少有客人。

乔时念挽着外公的胳膊,正和他轻声说笑,外公忽地指向前方,“那个是砚辞?”

乔时念顺着外公手指方向瞧去,酒店大堂供客人休息的长条沙发上,还真是霍砚辞。

他穿着衬衣西裤,身子半躺于沙发,除了上身的西装外套,周身什么都没有盖。

明明这么落魄的境况,可他仍躺出了一种矜贵公子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