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闲事没事给霍砚辞添点堵而已。”

“做出行动的人是我这个霍太太,就更能给他添堵了。”乔时念讽道。

“对呀,”莫修远像是听不出她的讥意,“不趁着你还拥有这个身份的时候好好利用,难不成要等你成了弃妇再用?”

“……”乔时念忍不住提醒道,“莫先生,纠正一下你的用词,是我要跟霍砚辞离婚,不是他甩我。”

“你是因为得不到他的爱,所以才死心放弃他吧?”莫修远毫不留情地道,“虽说可以称你一句洒脱,但在我这儿,跟他甩你也没什么差别。”

乔时念:“……”

这逻辑,满分。

晚上,傅田田那个大忙人终于抽出了空。

“乔时念,我知道有家新开的音乐酒吧很不错,我们去那儿喝一杯,你再专门为我表演一段架子鼓!”

都不容乔时念出声,傅田田又赶紧道,“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反悔!”

“行,不就是架子鼓,没问题。”乔时念答应。

两人在音乐酒吧碰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