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她的哪一面,在徐清霁心里都足够特别。
虽然这不是二人的第一次,可徐清霁还是格外?躁动。
新婚之时,洞房花烛夜,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老规矩。
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一天本?分下?来。
之后。
卧室的灯被关了下?来。
纵使光线昏暗,也能看到?窗边的“囍”字在随风晃动着。
他们的婚房,也被布置的格外?有氛围。
一床的玫瑰花瓣,大半部分都落在了地上。
婚礼前,徐清霁设想了很多?。
想着这一天,一定要?给乔嘉从头到?尾最?好的体验。
只不过,想法总是美好的。
真到?了这一刻,哪还有什么理智。
他今晚凶的要?命,也没有章法,跟十八岁那年一样。
那时候,乔嘉刚跟他在一起。
现在,她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乔嘉中途几次抗议,都被他以吻封口,把抗议都憋了回去。
一室的凌乱,配合着满屋的喜气?,的确很有新婚之夜的疯狂感。
好在他们住的是私人别墅,就算是再吵,也没有邻居来抗议。
乔嘉自打搬到?这边来,就没有那么?多?约束,也不用顾及楼上楼下的邻居。
徐清霁对这一点很是受用。
因为?他喜欢听到?乔嘉的声音。
她的声音很好听,听到?他耳里,更让他无?法自拔。
时间大概过了三个小时。
这人终于收敛了。
他打开卧室的台灯。
然后看了眼乔嘉。
手腕上的蕾丝纱带被解了下?来,那一处肌肤却是有着细细的红痕,似是束缚时间太久,细嫩的肌肤太不经折腾,红痕看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他低头,替她揉着手腕,皱眉道:
“怎么?留下?印子了?”
乔嘉低头看他,心里面有点恼怒,本?想发火,又看他替她揉着手腕,一时不得?已发作。
徐清霁理亏,只得?哄着她,“印子不重,明早就散了。”
乔嘉低声幽幽道:
“徐清霁。”
“你真是……变态。”
听到?她这评价,徐清霁有些猝不及防。
他抬头,看她半晌,然后轻笑出声。
“这就变态了?”
“……”
“那你还没见过更变态的。”
他只是跟乔嘉玩些情趣罢了。
谁知她这么?不识逗。
但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再逗下?去,就真的要?生气?了。
他今晚尽职尽责,把好老公的姿态表现到?极致。
毕竟是新婚第一天,不能让乔嘉生气?了。
而且刚才?确实是他太过分了。
他主动请罪,把乔嘉抱到?浴室那边,准备让她洗澡。
只不过,为?了节省时间,二人就共用一个浴室了。
谁知。
到?了浴室,又是一个小时不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