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而且现在金店不是有一样款式的吗?败家玩意,烧钱货,金子?还能留给你孙子?,这玩意能吗?
等你七老八十躺病床上,你把金子?给人家,人家乐呵呵伺候你,你给这玩意,人家当场就给你拔管了。就你这样的还做生意呢,祖坟冒黑烟了真?是,早晚把家底儿?嘚瑟干净,一点都没有智慧,别看?你生活在城里,但是我吃过的面碱你比吃过的盐还要多。”
喻圆以前就敢在心里这么?嘴一下别人,因?为他要是说出来,多半会挨打,趁着现在刻薄一番,别提多爽了,一下子?出了气,心情舒畅,甲状腺结节都没了的感觉。
景流玉一向知道喻圆是个什么?样的人,但还是头一次亲口听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也?是开了眼了。
喻圆长篇大论?一番,喝口汤润润嗓子?。
景流玉撑着额头,感觉大脑运转的有点发烫,胳膊支在桌上,想说什么?,又?很百口莫辩,他张了张嘴,抬了抬手,人生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最?后只说:“是法国的……镯子?是法国的……”
喻圆从汤里抬起头,有点没面子?,硬邦邦说:“反正都是资本?主义的消费陷阱。什么?牌子?是什么?国家的这种没用的事记得清楚,你就不知道多学习学习,多看?看?新闻吗?那个……那个最?新下水的潜艇是什么?你知道吗?最?新登月的探测器你什么?知道吗?”
换个人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景流玉只会不屑,轻蔑且高高在上的不给对方一点眼神的施舍,不,这种人或许连见他面的资格都没有,因?为实在浅薄无知愚蠢的可怕,给人一种自信的社会中年底层男人坐井观天后的慷慨激昂,吐出的话也?令人闻之生厌,竟然还妄图用这种东西?来教育别人,听了只想发笑。
但是喻圆抱着碗跟他翻白眼,扬着下巴,自信满满教育他的时?候,景流玉根本?想不起这茬儿?,清明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带着潋滟的春情,凑过去,轻声说:“对对对,圆圆说得都对。”
他慢慢贴上去,眼睛刮过喻圆的眉眼,鼻尖,不停张张合合的嘴巴,闭上眼睛,手臂搭在喻圆的腰上。
失去兴趣也?是几年后的事情,他现在还新鲜,年轻漂亮的喻圆说什么?他都不觉得烦。
喻圆还是头一回听见有人赞同他的想法,结果听众听着听着嘴巴就要贴到他的嘴巴上了,景流玉长得真?好啊,亲了太多次,喻圆都形成了条件反射,人家要亲他就主动贴上去张开嘴,身体就软了。
但是这次不行,他一把将人推开,抱着花撇嘴:“滚开!最?讨厌和你亲嘴了,技术真?烂!我都亲腻了!”
他觉得扳回一城,扭头走了,回到自己房间?上了锁。
喻圆心里还是介意,对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屁股,又?摸了摸,实在没摸出什么?不一样,他把照片删掉,用被子?蒙上头,推卸责任,松了也?是景流玉捅松的,和他没关系,谁让景流玉那东西?长那么?大,跟烤的大苞米棒子?一样,谁把苞米天天往屁股里塞,有时?候一塞还是一个晚上,睡觉也?不拔出来,都会松的吧!
有机会捅捅景流玉就好了,把景流玉也?捅松,就没资格嫌弃他了!
……
周末,喻圆和志愿者?去了趟医院取DNA检查报告,报告显示,喻圆果然不是王芳和喻强的亲生儿?子?,意料之中的事情。
志愿者?说:“那我帮你重新登入信息吧,你再等等,说不定有机会还是能找到他们的,我们已经?在联系当年的煤老板了,说不定会有线索。”
喻圆知道她这是安慰自己的话,信息不明,时?间?又?久,谁也?不会闲着没事和自己孩子?做个DNA检测,他爸妈多半不知道抱错了孩子?,找人更像大海捞针了。
他点点头,还是说好,没有扫兴。
志愿者?起身要离开,看?了看?喻圆,问要不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