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保不了两边。”

他静默许久,动了动被我泪水浸湿的僵硬手指,温柔而轻颤,抚摸着我眼角流淌的泪珠,音调却郑重其事,“先回答我,是出于感情不舍他受一星半点伤害,还是只不舍得他死。”

关彦庭一贯擅长扼住人的命脉软肋,字斟句酌探测人的深意,他不需行武力,只三言两语,便能使对方无法反驳。

我说我舍不得他死。

他淡淡嗯,用方帕擦拭我布满湿痕的面颊,“你了解的,我也不舍看你哭,我不会哄女人,却也办不到不心疼你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