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比谁都期盼着那份爱抚,比谁都渴望着与她结合。那就像是一种毒,一种令人欲罢不能的毒,又像是禁忌而多汁的果实,只要一度啜饮品尝,便永远永远也无法忘怀。

她的指尖划过哪里,哪里的肌肤便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激起点点寒栗,她的柔唇吻遍哪里,哪里的肌肤便会因为充血而泛起红潮。

快乐刺激着大脑,令他几欲发出愉悦的低吟,然而仅剩的理智却让那愉悦的低吟变为艰难而自抑的喘息。

如果说第一次是因为被魔法反噬而无力反抗,或许这一次的他不仅不愿去反抗甚至还在期望。

就连他自抑的喘息,也成了让她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骑坐在他的腿上,腰臀凌空对准了那勃起而滚烫的秽物,湿润而柔软的淫裂经手指打开,然后半噙住那连自渎的刺激都不曾经受过的龟头,富有技巧地悠悠地套着圈子,却始终不肯坐下去,让他充分拥有。

明明知道是罪孽。

明明知道是绝不会被光之神饶恕的事情。

可是祢夜却再也无法忍耐,他抱住她光滑赤裸的身体,让她顺着他的力道直直坐下去,紧接着那已胀大至极限的肉棒便噗呲一声整根没了进去。

被那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仿佛世界也得到了圆融,无限的安心安宁,仿佛来到了诸神的花园,再也不想离开,再也不想与她分离。

欲望的秽物开始了抽插搅动,那淫靡黏腻的声响,是花园里甜美的蜜糖。

他是徜徉其中的赤子,赤子回到了他的故乡。

一轮轮,一圈圈,浓密浓稠的交尾……她环着他的肩颈,他搂着她的腰肢,雪白的乳房上下颤动,不时撞在那泛起片片潮红的雄性的胸膛……接吻,抵死纠缠,拉出透明晶莹的长线……

可以结合的地方全都结合在一起,以自身的肌肤最大限度贴合着对方的肌肤。

那是男人与女人的性事。

最神圣的,亦是最为罪孽深重的。

这是寻常之人所享有的最寻常的欲望,但也恰恰是祢夜所最不被允许的。因为他不是寻常之人,他本是应当终生以洁白之身侍奉神祇的司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