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酡红,无力靠在男人肩上。

裴鹤覃微低着头,左手紧紧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右手与她十指相握,那双漆黑如墨的瞳藏着无人可察的痴狂。

缓了许久。

秦惜直起了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嗓音轻软,“水要凉了,我先去洗澡。”

“我...”

“我自己洗,你不许进来。”说着,秦惜站起身,走进了浴室。

裴鹤覃挑了挑眉,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角扬起的弧度渐渐扩大。随后,他侧目看向静静放在桌上的丝绒盒,指腹轻轻摩挲过袖扣表面,看了许久,才合上了盖子。

他见过不计其数的珍宝,唯对六月十二日偶遇的稀世珍宝动了心。

此后趋之若鹜,甘愿冒险。

隔天,秦惜早早去了片场。

观澜园里看似依旧是平常的一天。

古雅华贵的书房里,阳光洒在铺满宣纸的长桌上,男人一袭白色长衫,微微俯身立在桌前,细长的羊毫笔随着男人长指而动,在素白的宣纸上勾勒出一条条飘逸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