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嗓子发闷,咳了声。

祁疏回头,入目便是横卧樊琮胸膛上的一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形状丑陋宛若被撕裂,祁疏眼神由不耐骤然转为惊吓,脚下踉跄。

樊琮快步走上前,大手猛地圈住祁疏的手臂,将人生生提了起来。

常年拿锄头犁耙的男人手劲极大,掌心都生着厚厚的一层茧,攥住祁疏细伶的手腕,几乎要把那一小截给捏碎了。

祁疏吃痛,雪白的小脸拧了起来,“疼!松、松手!”

樊琮使惯了农具,下手没轻没重,那小块皮肤瞬间就变得青红,在一片光滑白皙之中显得尤为扎眼。

樊琮连忙松开,村子里最为利索的男人此时笨手笨脚,想要去扶祁疏又怕又弄疼了人,慌了一头汗。

“滚开,别摸我!”

祁疏跌坐回床上,他气得哆嗦:“你是专门来吓人的吗?那么难看的疤都不知道穿衣服!?”

樊琮怔愣,缄默的脸上出现裂痕。

【恶毒值增加5%】

“你不记得了?”这还是樊琮第一回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