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東西我派人去收拾了,工作我也找人去幫你辭了,所以你也不用太留戀西區。”
“你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陳齡啞聲說,“我認識的黎業,根本就不是你這樣的人。”
“如果我說我是被逼著成長的,你信嗎?”黎業瞥了陳齡一眼,又繼續看向窗外,“以前剛進秦氏集團工作的時候,我被部門前輩霸凌得很慘,他們都不把我當人看,部門主任也是,當眾對我咆哮,把我的企劃案撕爛了扔在我頭上,讓我加班重做,等我好不容易做出來了,卻被告知他們早就採用了其他前輩的企劃,那段時間我就像活在地獄裡,每天不是被人格羞辱,就是被踐踏尊嚴,過得連條狗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