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朱铭转头看向轮椅上垂着眼默不作声的朱熙,冷声道:“儿臣也想知道,究竟是谁费尽心机编造此等重罪来陷害儿臣,挑拨我与您的君臣父子关系。”
“父子关系”这四个字似乎引起了崇安帝心中几分柔弱的父子情,他望着朱铭喉间那道在战场上为替他挡箭而落下的疤痕,沉默良久,缓缓道:“在事情未查出个水落石出前,你就待在钟粹宫,不许踏出一步,不许任何人探视。”
钟粹宫乃太子之宫殿,朱铭梦中都想入住钟粹宫,然而当他真正有机会去到那里,却成了他的软禁之所。帝王眼下,这几乎斩断了他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崇安帝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既像一名痛心的父亲,又仿佛一位无情的君王:“凡有违令者,斩。”
朱铭不敢在这节骨眼上再忤逆崇安帝,他挪动跪得僵麻的双腿踉跄着站起来,心有不甘地应下:“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