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开始难过。

还得李顷尧反过来安慰她:“都过去了。”

“我知道!走,姐姐带你买东西去。”

“不写同学录了?”李顷尧试图缓和现在沉重的氛围。

“不许调侃我!这东西我大概知道就行了,也不是非得一板一眼地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