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又浮现出昨晚的情景:
醉酒的廉程搭在他身上,软若无骨。周慕从攒着劲,把她抱了回来。
“周慕从,周慕从……”
“我在……你先松手!”
廉程不依,环住他的脖颈:“不干,我不松开。”
她醉眼朦胧,周慕从心猿意马。
“廉程,你喝多了。”
廉程双颊绯红,仰头瞧着他,口齿不清的说:“我清醒着呢,你是周慕从。”
“你知道你做什么吗?”周慕从试图把她从自己身上扯开。
哪成想,廉程箍的更紧了,嘴唇贴着他的喉结,吐气如兰。
她口齿不清的嘟囔:“我……在……非礼你。”
周慕从一时搞不清她说的是不是醉话,恼怒的很,他使劲掰开廉程的手:“……你先松开。”
廉程嗤笑着,拉着周慕从一起倒在床上,他的嘴唇正好磕在她的牙齿上……
他一言不发地听着周书玉唠叨,又抬手吸了一口烟,止不住的烦躁夹杂着近乎难以克制的怒火不停地盘旋在心头。
“不去了,今天队里太忙了,回头我给外婆说。”
梅玫看着周书玉挂了电话,疑惑地问:“小从不来了?”
周书玉些许失落:“他说今天忙,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