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男人电话给我。我们需要核实。”周慕从不带丝毫情绪。

警察做久了,与其说共情能力变差了,倒不如说,周慕从接受了光怪陆离的世界里的种种不堪,现在的他,很难再反复陷入到不同的情绪中。

关元盈颓然的摇头:“不知道,酒吧随便找来的,事后,就没来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于行正色道:“薛时燕之前,还有几个受害者?”

“三个!”关元盈嗫嚅道。

焕颜中心刚开业那会,张川生来过两次,店里都是新招的员工,没人知道关元盈结过婚,关元盈告诉大家张川生是老乡。

张川生在一家国际学校任教,仪表堂堂,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怎么看都像个谦谦君子,谁能想到他是个渣到底的家暴男。

大家都以为张川生是关元盈的追求者,并没有在意。

“有一天,张川生拿过来一瓶药水,对我说,放在面膜上或者化妆水里,三分钟就能把人迷倒……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不愿意。他就威胁我,要是我不肯,他就把视频发出去,让店开不下去……”

关元盈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