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出生的是双生子,那为什么程敏茹只从摩罗丹抱回了一个,另一个孩子去了哪里?
“你与其大费周折地去问傅雅,不如直接问程敏茹,我不信她不知道。”
廉程坦言:“她不会告诉我。”
于行“啧”了一声:“你不能先预设结果,再去做一件事。你得先想方设法把这事做了,至于结果如何,和你努力的程度有关……”
“你打住!”廉程皱眉:“你也少 PUA 我,反正我妈那我什么都问不出来,你走正常程序吧。”
廉程摆明了破罐子破摔。
于行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语气,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温和些:“走正常程序就意味着要立案侦查,你爸润到摩罗丹了,你妈是目前案件的关键人物,你觉得她还能安全吗?”
廉程心头一颤:“……你什么意思?”
“想想殡仪馆给你送信的男人!敌暗我明呀,廉程同志。”
廉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少吓唬我。”
于行瞧她油盐不进,声音里带着几分怒意:“爱信不信。”
于行一脚油门,车子驶向了队里。
叶澜之和王知予的新房买在御龙华庭,是独栋别墅。
王知予刚吃过晚饭,就被在陈薇催促着回御龙华庭:“你和叶澜之都快结婚了,住在一起多培养培养感情,赖在我这干嘛。”
王知予面无表情:“我不想回他那。”
说完,王知予猫进了房间。
过一会,陈薇来敲门:“知予呀,澜之来接你回家了。”
王知予一下子从穿上弹跳起来,硬着头皮开门,佯装微笑。
“我来接你回家。”叶澜之拿起王知予的外套,轻轻披在王知予身上:“多穿一件,晚上凉。”
叶澜之彬彬有礼,体贴周到。
陈薇喜笑颜开,催促他们:“快走吧,我一个人清净。”
王知予强颜欢笑,亲昵的挽着叶澜之:“妈,我们回去了。”
四月的夜风,依旧带着凉意。
王知予出了一身冷汗,此刻被风一吹,浑身冷飕飕的,她下意识的裹紧外套。
“你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车上,叶澜之冷不丁的问她。
“最近公司太忙。”王知予找理由搪塞。
叶澜之心知肚明:“那天晚上,你,看见他了?”
“没有,我没看见。”王知予急急否认,话一出口,才发现掉进坑里。
她蹩脚的掩饰:“……他是谁,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叶澜之意味深长的笑了:“……看见了就看见了,我也没有藏着掖着。”
王知予拼命的搅着手指头,努力克制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却出卖了她的情绪。
“……都听到了什么,说来听听?”叶澜之面无表情,语气带着些许懒散和随意。
王知予咬牙否认:“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我发现屋里有人就走了。真的,你信我。”
她撒谎。
叶澜之当然知道。
王知予把头扭向车窗外,留给叶澜之一个晦暗不明的后脑勺。
“……那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我杀过人……”
王知予头皮发麻,努力保持镇静:“……我什么都没听见。”
“我没说你听见,我只是在阐述事实。”叶澜之轻笑,一字一句,落在王知予这,就变成了一把利刃,一厘一厘的戳进她的心口,有种撕裂般的钝疼。
像叶澜之对待那个男人一般,带刺的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抽在他的脊背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男人不知死活,两只手提溜着绑了起来,人摇摇欲坠。
一屋子的血腥味,王知予至今想起都忍不住作呕。
她喉咙发涩:“……你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像我们当初说的那样。以后也不会有改变。”
王知予越是急于表明态度,叶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