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没什么意义,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永远都没办法有了。” 费文谦:“你想要什么?” 俞仲夏:“我想要个正常的家,正常的爸爸妈妈,想要我弟弟能正常地长大。就算我考上哈佛耶鲁,这些我也还是得不到,没人能把已经失去的人生还给我。” 费文谦:“……” 让费文谦失语的不只是俞仲夏的话,更是他说这话时候的态度。 他不是在倾诉自己的苦闷,而是像在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哲学命题,他没有想要哭泣,甚至没有难过悲伤,是超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平静。 他不是想要倾诉,他更想要一个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