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饶她,同样可以随意处置你。”顿了顿,含笑声染上冷厉,“靠近点。”

罗朱凝滞片刻,方才挪动膝盖。只膝行了两步,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狼狈地扑进了赞布卓顿张开的双腿间。顿时,粘糊粗硬的茂密毛发扎得脸蛋生疼,一股腥臭袭来,她差点没控制住呕吐的冲动,还没等移开脑袋,下巴已经被铁钳般的手指强行抬起。

威严锐利的阴鸷视线凌厉地刺进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脸上巡弋,不放过一丝一毫。鹰眸愈来愈沈,似乎酝酿著足以毁灭所有的暴风骤雨。

“告诉我,为什麽会对那个獒奴这般好?”粗砺的麽指轻柔地摩挲著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冷硬的平漠声中透著阴寒,“别撒谎,不然後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罗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紧紧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就在赞布卓顿耐心窖尽,正欲将她狠狠甩开时,花瓣圆唇张了张,低低道出连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关心我,担心我,是第一个帮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喜欢她给我的温暖,喜欢心里能有一个人牵挂的感觉。我愿意竭尽所能地保护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