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重要。”他又说,“重要的是,疯子是不讲道理的。你再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
江烬眠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软硬兼施的手段用得特别顺溜。哪怕是面对心爱的人,也从不会手软。
“我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你都只能接受。”他停顿一瞬,又轻轻地补了句:“除非有一天,你真心地对我说你爱我,那也许你就能改变我。”
周灿宁停下手里的动作,软乎乎的掌心覆在江烬眠双眼上,“我改变不了你,但还是忍不住奢望我的江先生能变得更好。如果他不肯,那我希望他至少面对孩子时可以再温柔一些,也不一定要真心,只要像他从前骗我那样就好。”
也许骗着骗着,就成真了呢?
江烬眠握住他盖着眼皮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亲了一下,勾着唇说:“我倒是希望江太太可以改变我。”
周灿宁下意识抽回手,耳根有些发热,推着江烬眠起来:“好了,你快去洗澡,一身酒臭味。”
虽然他们都没有明确地说什么,但江烬眠就是知道,他们这是已经和解了。他高兴地挂在周灿宁身上,缠着他和自己洗鸳鸯浴:“一起吧,免得我待会儿撞晕在浴室。”
周灿宁闹不过他,再加上自己身上也染了酒气,只好半推半就地任由江烬眠耍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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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主卧的浴室很大,里面装了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的豪华浴缸,所以江烬眠特别喜欢这里,经常缠着周灿宁在浴室里胡来。
江烬眠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大半个身子都挂在周灿宁身上,半强迫地推着他靠在墙边,低头想要寻找那片柔软的唇瓣。可周灿宁却迅速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靠近自己。
“臭。”
哪有人会喜欢闻酒鬼身上的味道,尤其是周灿宁小时候见过不少喝了酒的人来找母亲,等事情结束后,母亲身上总会多了些伤痕,更是让他尤其厌恶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