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宋薇薇和厉柏寒发生关系,他俩本来就剪不断理还乱,现在该是更乱了吧。

谢翎羽在这方面倒是坦荡,她看着厉柏寒说:“寒哥,我不介意你和宋总怎么样,反正以前你俩也不是没睡过。”

宋薇薇真是没见过这等厚颜无耻之徒,她冷笑道:“所以谢小姐现在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谢翎羽冷冷地看着宋薇薇,嘲笑道:“宋总,你捡了便宜就别卖乖了,我说了,我都不介意,也不知道你们在介意什么。”

宋薇薇:“……”

她是真想扑过去撕了谢翎羽那张嘴,她明明用心险恶,现在倒是做出一副很纯良很大度的样子,真是令人作呕。

今天幸好和她发生关系的人是厉柏寒,如果不是呢?

“谢小姐还真是让我知道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你是不在意,可你凭什么觉得书淮不在意,我不在意?”宋薇薇这么说,其实是看韩书淮失魂落魄的样子很难受。

倘若有一天他真要与什么人在一起,那也应该是他心甘情愿的,而不是因为被算计。

厉柏寒俊脸阴沉下来,“宋唯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没想到她还惦记着韩书淮,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谢翎羽跟着附和,“是啊,宋总,寒哥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丈夫吧,你们在一起不是天经地义么,你在意什么?”

宋薇薇说:“既然你知道,你还和他搅和在一起,谢小姐,你到底贱不贱啊?”

谢翎羽脸色变得难看,她盯着宋薇薇,“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韩先生,不管你心里多么不忿,你都是占便宜的那个人,我不追究,你也别觉得自己吃亏,还有宋总,这种结果对你而言,你应该是最终受益人,就算我棋差一着了。”

说完,她侧身往外走。

宋薇薇看她脚步蹒跚,似乎被折腾得很惨,一时憎恨她手段卑劣,一时又同情她自作自受,心情极为复杂地看她下了楼。

走廊里陷入尴尬的沉默中,宋薇薇忽然想起宋钰珩来,她连忙往楼下去。

厉柏寒看她走了后,他停在原地,韩书淮忽然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厉柏寒,你早知道酒有问题,是不是?”

厉柏寒挑了下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