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薇耸了耸肩,觉得自己可能戳到他的痛处,心里十分痛快,“你不爱听事实就算了。”
厉柏寒嘴角抽了抽,忽然想起他今天会来她家蹲她的原因,结果被宋家兄弟给搅和得差点忘了。
“宋唯一,我想起一件事。”
宋薇薇拿着指甲剪,垂眸看着厉柏寒又渗出血迹来的脚指甲盖,琢磨从哪里下手才不会弄疼他。
她应得漫不经心,“什么?”
厉柏寒的视线被她的脑袋阻挡,目光落在心形的发旋上,“团建那天,你为什么去薇薇的衣冠冢……嘶……”
伴随着厉柏寒吃疼的声音,指甲剪的声音也响起来。
厉柏寒疼得眉心直跳,一时间闹不准宋唯一是不是故意报复他,“你想谋杀我吗?”
宋薇薇举起手里的指甲剪晃了晃,“您在搞笑么,谁谋杀人用指甲剪,再不济也得用剪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