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脑溢血。

自那以后,谁家有点事都不敢再去厉老爷子面前闹腾。

刚才电话里,他正中气十足的骂人,可见是真的心疼坏了。

厉柏寒不由得忧心老爷子的身体,连忙给厉青成打了通电话,让他赶紧回家一趟,以免老爷子又气到高血压。

等他们赶回厉宅,厉青成的车已经刚好驶进来。

兄弟俩并肩往偏院走去,老远就听到厉家小妹嘤嘤的啜泣声,两人对视一眼,迈步进去。

地上散落的碎玉片已经捡起来了,厉老爷子坐在太师椅里,他手边放着一条青灰色手帕,手帕上搁着碎玉片。

他看着那些碎玉片,心疼得直吹胡子。

另一边,厉明兰跪在地上,妙依人手足无措地站在旁边,听到身后传来沉稳地脚步声,她立即与厉明兰并排跪好。

厉明兰惊得都忘了哭了。

她瞪圆了眼睛看着妙依人,完全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要跪。

厉柏寒先厉青成一步迈进客厅,他扫视一圈,凌厉的目光掠过跪着的两人,落在厉老爷子上又变得柔和。

“爷爷,出什么事了?”

厉老爷子看见他,就像受了委屈的小朋友看到给他撑腰的人,他迫不及待的向他告状,“柏寒,你回来了,瞧瞧你妹妹笨手笨脚,把我的鼻烟壶给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