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的法子都没有,只得由着男人胡乱欺负自己,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这小妇人肚子里,满是精水实在是滑腻得很,不过也算是操开了,男人抽插之间刚觉顺当得很,只不停地在她的娇穴里头胡乱戳刺着,真真是恨不得要把她给弄坏了似的!又兴奋不已地叼着美妇那粉嫩的双乳胡乱地吸吮着,饥渴不已地吃着她的奶汁,自觉销魂得不得了。

若是在从前,这小妇人哪里肯随随便便叫庶子这么淫弄自己?可现下叫她如何是好?也只得由着男人欺负自己了,即便自己心头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自那日之后,沈柔算是彻底被裴玦给拿捏住了,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只由着这小年轻欺负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同男人交媾了,虽说是被那小年轻淫弄,美妇却渐渐不排斥他,甚至被他不停地淫弄着倒是觉着舒爽得很,心里也越发矛盾极了。不过再这么被奸下去,只怕吃再多避子药也无用,美妇便想着等侄儿过来,自己安顿好他,便去家庙修行,好躲着裴玦。

每日清晨,裴玦都会早早过来给她‘请平安脉’,这小妇人自是又被男人狠狠地奸了一个时辰,虚软不已地从浴池里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裳,美妇这才软软地靠在软榻上喝了一碗避子药,正想着再回床上躺一会儿,姜婼却带着一个十分貌美,衣着却有些朴素的小丫头走了进来。瞧着眼生得很,这衣着打扮也不像府里有体面的家生子,美妇不禁有些疑惑地瞧着姜婼。“婼娘,这小丫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