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3 / 3)

嗓子眼里,迅速转换的视角让阿舍尔下意识抱紧了不知道谁的手指,在视线晃动之时,阿舍尔也同样听到了周围其他雄性虫族的声音——

“迦勒你干什么!”

“手上动作慢点!别伤到妈妈了!”

“妈妈才刚醒来,你……”

“迦勒!”

是迦勒。

等阿舍尔眼前晃动的事物终于安定下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被那双手抱着,紧紧地贴在了迦勒的脸侧。

温热十足,夹杂着几滴滚烫的热泪。

几乎要烫到阿舍尔的程度。

那滴泪水正正好砸了下来,落在阿舍尔的肩侧,瞬间洇湿了他的半截睡裙。

潮湿的痕迹很明显,雄性虫族堪称稀有的泪水对于缩小的虫母来说,并不算少。

湿漉漉的睡裙紧紧贴在胸口,黏腻的潮湿感令阿舍尔微感不适,这滴来自迦勒的眼泪落下得猝不及防,没等阿舍尔开口,下一秒便被抱着手压住,与始初虫种的脸颊接触更密。

……隐约可以感受到胡茬的痕迹。

冰凉的ru肉隔着轻薄的睡裙,在这样的贴近下,让阿舍尔浑身一个战栗。

“……您要吓死我们吗?”

迦勒的声音略带哭腔,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往阿舍尔的肩头砸,很快就洇湿了他大半睡裙。

但迦勒看起来并没有停止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呜您知不知道刚才叫不醒您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六百多年,我们才刚刚找到您,您不能这样吓我们!”

“……妈妈您不喜欢我们的哪里,我们都能改,我们装也能装出来,但、但是您不能这样子吓我们啊……”